先生筇杖是生涯,挑月更擔(dān)花。把住都無憎愛,放行總是煙霞。
飄然攜去,旗亭問酒,蕭寺尋茶。恰似黃鸝無定,不知飛到誰家?
朝中措·先生筇杖是生涯。宋代。朱敦儒。 先生筇杖是生涯,挑月更擔(dān)花。把住都無憎愛,放行總是煙霞。飄然攜去,旗亭問酒,蕭寺尋茶。恰似黃鸝無定,不知飛到誰家?
我每日里攜杖云游四海為家,秋夜賞月,春日品花。逢人見事不再起憎愛之心,把自己的身心都交付大自然的山水云霞。
飄飄然來去隨心所欲,有時到酒肆里打酒,有時到蕭寺里討茶。我就像一只黃鸝棲飛不定,不知道明天又落到了誰家。
先生:作者的自稱。 筇(qióng)杖:即竹杖。
把住:控制住。
放行:出行。
旗亭:代指酒樓。
蕭寺:佛寺。
靖康之難以前,朱敦儒寄情山水,放浪林泉,過著悠閑自得的隱逸生活。他早年樂于游山玩水、性喜飲酒吟詩的閑散生活以及傲視王侯,不肯摧眉折腰的疏狂性格,因此作下此詞。
參考資料:
1、夏于全主編.中國歷代詩歌經(jīng)典 唐詩·宋詞·元曲 宋詞卷 (下卷) (繡像版):內(nèi)蒙古人民出版社,2002年07月第1版:第195頁
這首詞是朱敦儒的晚年之作,全詞表現(xiàn)了一種出塵曠達(dá)的悠閑境界。
“先生筇杖是生涯”,開頭一語是全詞意蘊(yùn)的形象的總概括,“筇杖”,乃竹杖;“先生”,乃自謂。詞人把自己的晚年生活以“筇杖生涯”進(jìn)行涵蓋,就表明他已無心于世事,完全寄情于自然山水之間。“挑月更擔(dān)花”寫出了山野風(fēng)情之美與身在山野的愜意。以竹筇挑月、擔(dān)花既能令人想見他在花前月下悠然自得的神態(tài),也可體味出詞人吟風(fēng)弄月的情趣。“把住都無憎愛,放行總是煙霞”二句仍是承“筇杖”的意象進(jìn)行生發(fā),前句以“把住”筇杖作為眼前社會現(xiàn)實的象征,詞人看透了世事的云翻雨覆,對它們‘已無所謂愛憎可言,后句把倚杖而行作為他對生活的向往,他所行之處煙霞繚繞,不啻是他理想生涯的寄托。詞人在“筇杖”這一意象上該凝聚很多思想情感,寄寓了十分豐富的意蘊(yùn)。
下闋仍承“竹筇”的意象進(jìn)行放逸之情的抒發(fā)。“飄然攜去”之句就是寫他倚杖而行的處處蹤跡,他攜著它(筇杖)到“旗亭問酒”,到“蕭寺尋茶”,一“尋”一“問”暗示詞人生計的清寒,神情瀟灑落拓。結(jié)尾二句尤為妙筆,詞人比喻自己是一只飛止無定的黃鸝,性之所至不知會飛到誰家,朱教懦晚年猶如此風(fēng)趣詼諧,以活潑小巧的黃鸝自喻,表現(xiàn)作者有一顆天真的赤子之心。
朱敦儒 (1081-1159),字希真,洛陽人。歷兵部郎中、臨安府通判、秘書郎、都官員外郎、兩浙東路提點(diǎn)刑獄,致仕,居嘉禾。紹興二十九年(1159)卒。有詞三卷,名《樵歌》。朱敦儒獲得“詞俊”之名,與“詩俊”陳與義等并稱為“洛中八俊” (樓鑰《跋朱巖壑鶴賦及送閭丘使君詩》) ...
朱敦儒。 朱敦儒 (1081-1159),字希真,洛陽人。歷兵部郎中、臨安府通判、秘書郎、都官員外郎、兩浙東路提點(diǎn)刑獄,致仕,居嘉禾。紹興二十九年(1159)卒。有詞三卷,名《樵歌》。朱敦儒獲得“詞俊”之名,與“詩俊”陳與義等并稱為“洛中八俊” (樓鑰《跋朱巖壑鶴賦及送閭丘使君詩》)
次韻兩蘇公講筵唱和四首 其二。宋代。晁補(bǔ)之。 李公素譽(yù)壓朝端,曾溯龍門鬣未乾。雖愧彭宣惟賜食,未慚貢禹亦彈冠。
疊韻酬洗奕倩。明代。湛若水。 長嘯聲聞塞兩間,紛紛萬有到來閒。淹留廿載成何事,空載大江明月還。
題虎邱。宋代。顧逢。 此山雖小眾山尊,半近吳城半近村。一壑風(fēng)煙龍窟宅,滿堂巾盔佛兒孫。生公說法臺空在,陸羽煎茶井不存。喚起幽人無限意,塔鈴獨(dú)語到黃昏。
醉桃源。兩漢。佚名。 本來無說本無言。澄寂湛然。湛然常寂氣神全。希內(nèi)自觀玄。玄中妙,妙中玄。無相貌,莫團(tuán)圓。往來去,怎遮攔。清風(fēng)明月前。
秋日感懷。金朝。趙沨。 歲月不相饒,秋風(fēng)?巳至。蚊雷稍收聲,團(tuán)扇且復(fù)置。久雨不宜人,新涼差快意。數(shù)篇東皋詩,引我北窗睡。林泉久隔闊,塵土作憔悴。但有適人適,何嘗事吾事。一貧既忘懷,所好無不遂。世無陶靖節(jié),何人知此味。
再詠黃石榴花二首 其一。宋代。韋驤。 花似新鵝色澤均,萼如柘繭亂紛紛。更臨返照遙凝目,翠幄無端惹瑞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