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唱新詞送歲華。鬢絲添得老生涯。十年舊夢無尋處,幾度新春不在家。
衣懶換,酒難賒。可憐此夕看梅花。隔年昨夜青燈在,無限妝樓盡醉嘩。
思佳客·癸卯除夜。宋代。吳文英。 自唱新詞送歲華。鬢絲添得老生涯。十年舊夢無尋處,幾度新春不在家。衣懶換,酒難賒。可憐此夕看梅花。隔年昨夜青燈在,無限妝樓盡醉嘩。
上片開頭“自唱”兩句,意思是說:“在癸卯除夕守歲之時,我創作了這首《思佳客》的新詞,用來送舊迎新。”以此感嘆自己的雙鬢又添上了白發,而仍舊羈旅在外,不得返歸故鄉。“十年”,兩句是說:“我繼續嘆息:從前美好的遺蹤已經難以尋覓,又痛惜好多年的春節,自己都無法返歸家中,與家人共敘天倫之樂。”
下片“衣懶換”三句,寫自己的生活潦倒,又生性疏狂。此言雖然現在是過大年,但是自己卻無法添置新衣,所以索興連舊衣也懶得換洗;又因為貧窮所以連酒也不能賒來借以獨酌守歲。那怎么辦呢?只好折來些梅枝,用賞花來度過這漫漫除夕之夜吧。這里也可見詞人雖然貧窮,卻不失雅人本色。“隔年”兩句,內外對比,更見自身的困窮。此言除夕夜盡,一元復始。在大年初一的清晨詞人面對的仍是那盞照明用的隔年孤燈;而外面處處高樓,卻飄響著酒醉后人們的喧嘩聲。作結兩句形成了強烈的貧富反差,也是詞人對這個不平等的社會的一種無聲控訴。有杜甫“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”的意境。
從這首詞中,讀者可探測出此時(癸卯除夕)蘇姬大約已經離開了詞人處,所以詞人被搞得家不成家矣。
吳文英(約1200~1260),字君特,號夢窗,晚年又號覺翁,四明(今浙江寧波)人。原出翁姓,后出嗣吳氏。與賈似道友善。有《夢窗詞集》一部,存詞三百四十余首,分四卷本與一卷本。其詞作數量豐沃,風格雅致,多酬答、傷時與憶悼之作,號“詞中李商隱”。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。 ...
吳文英。 吳文英(約1200~1260),字君特,號夢窗,晚年又號覺翁,四明(今浙江寧波)人。原出翁姓,后出嗣吳氏。與賈似道友善。有《夢窗詞集》一部,存詞三百四十余首,分四卷本與一卷本。其詞作數量豐沃,風格雅致,多酬答、傷時與憶悼之作,號“詞中李商隱”。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。
送王正仲長。宋代。梅堯臣。 汴渠溯復沿,自可見遲速。來時遲有糧,去恨速無谷。有糧安計程,無谷不遑宿。霜高萬物枯,源水縮溪谷。黃流半泥沙,勢淺見蹙澳。千里東歸船,何日下清瀆。澹澹風雨寒,長汀嚎雁鶩。將投孤戍遠,四顧危檣獨。強語慰妻孥,多虞賴僮仆。到家秫已收,綴樹橘始熟。折腰無慚陶,懷遺焉愧陸。我方羨子行,送望不移目。
遺太白山人方舄歌。明代。鄭善夫。 道人昔年屠赤虬,虬革中作云錦裘。授之素女制方舄,精比南海之輕綃。鹖冠鶴氅言好逑,未有售者微其儔。余知尤物終非世所畜,化作雙鳧飛去從王喬。低五岳,小六州,游汗漫,三千秋。更欲乘風觀十洲,掉頭太白山悠悠。饑餐聚窟霞,渴飲清海漚。赤霄九萬去一息,戾止豈負樊籠憂。漢網恢恢羽獵愁,雙鳧雙鳧何處求。我亦從今理風翼,覓汝于昆崙頂上之椒丘。
送家鞏寧。清代。陳恭尹。 家世儒官獨典軍,紫髯三十坐高軒。戰旗指處無堅壘,仕路從來有孟門。劍長澀苔收殺氣,馬驕沙草散蹄痕。舊時贈客金錢盡,更向誰人受此恩。
九日。宋代。方岳。 逢人提菊賣,方省是重陽。山曉雨初霽,江秋樹亦涼。年華猶故我,烽火更殊鄉。有客那無酒,令人憶草堂。
洛陽道 二。南北朝。徐陵。 洛陽馳道上。春日起塵埃。濯龍望如霧。河橋渡似雷。聞珂知馬蹀。傍幰見甍開。相看不得語。密意眼中來。
塞上雜歌贈趙總制 其十一。明代。黃廷用。 朔風一陣胡沙起,誓死烽煙欲報恩。拔劍長驅抵絕漠,鳴弓射獸獻轅門。